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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疯癫与分娩遇上医学从钟形罩看冷战时期的美(4)

来源:医学食疗与健康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5-05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此外,精神病院还将病人分配到代表着不同病情、“康复”情况、在医院里的地位的住院楼,通过将病人的表现量化和外化对其实行有效规训。埃斯特所在

此外,精神病院还将病人分配到代表着不同病情、“康复”情况、在医院里的地位的住院楼,通过将病人的表现量化和外化对其实行有效规训。埃斯特所在的私人精神病院的住院楼,从高到低分为三等,分别是贝尔沙兹楼、开普兰楼、韦麦克楼。贝尔沙兹是这家医院最好的一幢楼,住在里面的病人很快就能康复出院,韦麦克楼是给病情严重的病人住的,而无可救药的病人会被送到条件十分恶劣的隔壁州立医院。埃斯特对这些住院楼代表的等级结构有着清晰的认识。当一个护士谈到私人精神病院和隔壁的州立医院的天壤之别时,她觉得,“护士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来向我透露我可能有的下场。要么我就表现出一点起色,要么我就堕落下去,像颗熊熊燃烧、继而烧成灰烬的星星,从贝尔沙兹坠到开普兰,再从开普兰坠到韦麦克,最后,诺兰大夫和吉尼亚夫人都把我放弃了,我就摔进一墙之隔的州立医院”。这些楼代表着医院的等级结构,不仅反映出病人的病情、表现和恢复情况,也决定着他们在医院里的地位。住在贝尔沙兹的病人受到医院工作人员和其他病人的尊重和优待,而住在韦麦克的病人则受到人们的怜悯和反感。当诺里斯小姐要搬到韦麦克,而埃斯特要搬到开普兰的正面去时,护士说道:“很遗憾,她不像你,能搬到更好的地方。”当埃斯特要搬到贝尔沙兹时,护士说道:“今天你运气来啦。”这些住院楼代表着一整套基于病人“表现”的等级制度。这些等级化的住院楼,使“康复”——“正常”这一标准和病人与这一标准之间的差距量化、可视化,从而迫使病人在这些外化的等级压力之下按照“正常”所定义的一系列规范调节自己的行为,以逐渐恢复“正常”。

四、结语

20世纪50年代冷战时期,美国的家庭意识形态和性别意识形态与国家话语密切相连,明确的性别角色分工成为美国在宣传战中彰显其资本主义制度优越性的重要筹码。美国在国内实行大规模的文化遏制政策,力图将女性束缚在贤妻良母的角色中,规训和生产出驯服、顺从的女性身体和父权社会所期待的女性主体。借助于医学,美国社会权力一方面将女性的分娩置于以男性为中心的医疗体系控制之下,另一方面则给偏离女性奥秘的女人打上疯癫的烙印,将其隔离、囚禁在精神病院这一规训空间之内。《钟形罩》字里行间流露出普拉斯对女性病人的同情和对美国医疗机制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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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医学食疗与健康》 网址: http://www.yxslyjkbjb.cn/qikandaodu/2021/0505/118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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